花间一壶酒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怎么说呢?对于已判决的犯人,谁也不好意思问他一声为了什么事情判的罪,同样,对于很有钱的人,谁也不便问一声他们要那么些钱有什么用,为什么他们这么不会利用财富,为什么他们甚至在看出财产造成了他们的不幸的时候还不肯丢掉那种财产。要是谈起这种话来,人照例会觉着难为情,发窘,而且会说得很长的。

——契诃夫《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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